“妈妈,有两封信,一封给你,一封给牛响。”

“她好像知道进宝在,还说如果没机会给牛响,能不能念给他听。”

曾梨抬头,撑起身体,接过信件先拆开给自己的。

里面是一个人名和联系方式。

曾书记,你要的东西,都在这个人手里,如果可以,帮我善待她,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。

司徒止脑袋凑过来:“不会是她女儿吧?一个姓氏。”

“曾梨,别心软,宁愿愧疚一阵子,也别日防夜防提心吊胆过一辈子。”

曾梨好气又好笑,推开他的脑袋:“干嘛看别人给我的信,有点边界感行不行?再说了,我有什么好愧疚的,我又没答应她什么东西。”

舒沁有哥哥有正儿八经来往的朋友,如果是女儿,托付给舒读好过托付给自己。

见识过那么多黑暗面的舒沁,怎么可能把孩子教育得天真善良,这些东西某种层面来说,只会害了孩子。

不是女儿?那更好,反正没必要管这事。

信件收起来递给进宝:“进宝。你去处理,把人送到舒读那边去。”

“记得暗中观察一段时间。”

牛响的信件没急着拆。

把司徒止打发出去,曾梨才给牛响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