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姓高,孩子妈妈姓杜,你的儿子会姓赵,你当我们是傻子一样?”

我去,原来是姓氏出了问题。

高志远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黄校长,这是我的证件,我以我军人的名义保证,我是他们俩的亲爹,这事儿假不了。”高志远将工作证掏出来给她看了一眼:“同时,我对老师批评我儿子的事持保留意见,我儿子没错!”

果然是当兵的,真的遇上了就说不清楚了。

黄校长一个头两个大。

“孩子的天性就是玩儿,三四岁的小孩玩这些训练我觉得挺好的,上课你们让他小手放背后,眼睛盯着前面一动不动,我也认了。但是下课了他们自由活动,只要不妨碍他人,不影响他人不搞破坏不危险,怎么玩儿都行。”

“而且,我觉得我儿子玩的挺有意思,这匍匐前行也是我教导他们的,很有必要加强一下练习。”

黄校长……无奈的看了一眼陈老师,这时候她是很同情年轻老师的。

自己干了一辈子的教书工作,在她的认知里托儿所真的不用开这个课程。

那两个小家伙把全班的男生都分成了两派,然后把小桌子推着挤在一起,再然后比赛看哪个组先爬过去。

最的结果就是……水泥地都不用拖了,白白净净小围裙全都变了一个色系。

中午来接孩子的家长全都在指责陈老师说她没照顾好孩子,甚至还有说要告她。

都说了,这个学校的家长都不是省油的灯,告陈老师的理由也是有条有理,唯一不听的就是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