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说什么?”

君夏竹狠狠地眯起了眼眸。

“我原名秦衣,北境淮河人,尚未及笄就遇到心爱之人,是个落魄人家的少年,但其人如竹,我年少不知事,以为可以托付终身,对其暗生情愫。”

秦无衣强装淡然地开口。

在日辉下,狠狠地揭露了自己的伤疤。

她若不揭,君夏竹就会一次一次在她的伤口撒盐。

而四周的弟子们,却是听得兴起了。

“秦长老,后来呢?”

李斐然问道。

秦无衣看了他一眼,继而说:“我不顾父母和族人的反对,与家中断绝关系,和他在坟前成亲,心想世人不同意,就让地下诸多恶鬼来作见证。后来我孕有龙凤胎,即将十月临盆,我的丈夫为了钱财利益,将我卖给了他攀附的富人朋友。我的两个孩子,因此都成了死胎,我的丈夫在帐外数钱,去青楼作乐。”

“太可恶了!”李斐然气急败坏:“如此做法,岂为丈夫?那是畜生。”

“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