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月坐了下来:“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,那你也该走了。”
顾南钰嗤笑出声,唇边漾出两分轻笑:“对我这么狠心,我这茶都是喝的凉的,不容我歇一歇么?”
实际上,他发觉傅宁月除却对侯爷与他的兄长弟弟,对旁人一惯都是能狠心的。
尤其是对他。
傅宁月心头沉沉,仿佛有什么东西压着,她垂眸,指尖在被壁上轻轻研磨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顾南钰的眸光探了过来,含着笑意问:“为何不收我让顾肆送来的东西。”
他说的是珠花。
傅宁月暗暗绞了两下衣袖,语气冷下去:“为何要收。”
顾南钰诧异一瞬,明显察觉到她对自己的疏离,较之从前更甚。
他疑惑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并无什么事发生,只是你我这段时间走的太近了。”
顾南钰这时又笑出声,黑湛湛的眸子透出晦暗不明的光,声色沉沉道:“走的太近,你一开始要与我合作时,可想过走的太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