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医院工作,许多人都认识他,刚才杜琴和齐知意故意大声吵闹,齐铭郁一方面是不想与对方多加纠缠,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她的同事误会她,所以才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。
但,其实他也有很憋屈的吧!
她微微笑了笑,握紧他宽厚干燥的手掌:“没事,她们的品性你早就知道,所以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齐铭郁点点头,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而是温柔地看向周舒晚:“你的背部怎么样了,还疼不疼?既然来到了医院,我陪着你去再包扎一下?让医生看看?”
周舒晚想了想,便点头:“好!”
他们起身往外走,也没跟杜琴几个人打招呼。
杜琴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目光幽幽。
齐铭郁和周舒晚去的也是外科。
路上,周舒晚注意到齐铭郁一直沉默不语,似乎有心事,知道他是在为齐家的这摊烂事烦忧,便也不多问。
周舒晚找到一位相熟的医生,简单说明了情况。
医生仔细检查了周舒晚的伤口,重新为她包扎,并叮嘱她要注意休息,避免剧烈运动。
齐铭郁全程陪伴在周舒晚身边,关切地询问医生的建议,并仔细地记到心里。
处理完伤口后,他们回到齐震民所在的病房。
手术已经结束,齐震民因为麻醉的关系,还没有醒来。
杜琴、齐知意和齐铭丰正守在病房里,神情焦虑不安。
看到齐铭郁和周舒晚进来,齐知意立刻换上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,尖酸刻薄地说道:“哟,可算是来了!亲生父亲在动手术,儿子和儿媳妇倒好,不知道跑哪里享福去了,一点也不孝顺!”
因为周舒晚的关系,齐震民被安排在两人间病房,这在医疗资源紧张的末世已经很难得了。
此时,邻床的病人和陪护也好奇地看向这边,病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。
周舒晚原本憋了一肚子火,此刻再也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