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飞鸢坐着马车来接楚聿辞,看到残破的苏宅,顿时被吓了一跳。
这根本就不能被称之宅院了,简直就是一片废墟。
废墟里,苏国师正拿着掉了半边毛的鸡毛掸子,追着楚聿辞上蹿下跳。
“鸢鸢!”
瞧见陆飞鸢,楚聿辞眼神亮起,飞身而下,利落的躲到了陆飞鸢撑着的纸伞下。
他面上沾了水,晶莹的水珠凝聚不散,让那张昳丽的面容更添几分动人。
他委屈巴巴的开口:
“鸢鸢,师父欺负我。”
苏国师看到陆飞鸢,差点崴了脚,连忙扔掉鸡毛掸子,维持自己的高冷形象。
“谁让你来的?没看到门口立着的牌子?”
陆飞鸢倒是注意到了。
“楚聿辞、陆飞鸟和狗,不得入内?”
“什么鸟,那是……”
福伯勉强找了把还完好的伞回来,连忙给苏国师撑上。
“国师,牌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坏了,的确变成了陆飞鸟。”
陆飞鸢绝不承认自己和陆飞鸟有什么关系。
所以直接就进来了。
此时,看着苏国师那凶巴巴的模样,拉着楚聿辞就走。
苏国师看傻眼了。
“干什么去?”
陆飞鸢回头。
“带我家殿下回去沐浴更衣。”
“你就这么把他带走了?”
他还在这淋着呢,这陆飞鸢竟丝毫不顾?
果真没有一点敬重长辈之心。
陆飞鸢眨了眨眼睛,抬起手,面无表情的挥了挥。
“再见?”
苏国师瞪大眼睛,气的一把摔了福伯手中的纸伞。
“楚聿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