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忠狂笑不止，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丧失理智的上官澜。

“他是我的......”

上官澜想要说出来的字眼，卡在沙哑的喉咙里，不上不下，始终无法吐出。

面对谢忠的挑衅，她无能为力，满脸悲伤。

出于大局考虑，她不能承认肖星宇是自己的骨肉。

否则萧烈焱所有的努力，以及自己这些年牺牲的一切，都将付诸东流。

“说不出了吧？”

“承认吧！”

“上官澜，肖星宇就是你养的狗！”

人之将死，无所畏惧。

谢忠用最高的音量，刺激着上官澜的耳膜。

此时的上官浅，就差说一句“恶评别听”，然后捂住肖星宇的耳朵了。

肖星宇陷入呆滞，凝望上官澜的眼神，渐渐失焦。

他的心里，升起百般疑惑的阴云，挥之不去。

“我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。”

“她这是愤怒？”

“不全是，好像还有悲伤......为我而悲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