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觉得这小子有点怪异。”

谢远舟听得来了兴趣。

“他不是一个小傻子，能有什么怪异。”

沈幼宁思考了一下，还是说出心中猜测。

“我觉得他不是傻，他那是疯。”

“这……有区别？”谢远舟皱皱眉，试图分析这两个字的不同。

“当然不同。”沈幼宁解释。

“傻，那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
“但是疯，可不一定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
谢远舟抬手抵着嘴唇想了想。

“媳妇，你的意思是说，陆砚是个精神病？”

“还不至于。”沈幼宁摇摇头。

“他只是偶尔受到刺激发发疯，平常还是傻得很稳定。”

“嗯？”谢远舟听到这里有几分不解。

“刚才不是还说疯，怎么这会儿又傻了？”

沈幼宁想了想，同谢远舟解释。

“装傻不影响发疯。”

“装傻？”谢远舟听得更是疑惑。

智商一会在线一会不在线的反复跳跃。

“他才这么小，怎么装傻？”

沈幼宁瞥一眼谢远舟。

“这事同你说不清楚。”

“反正你别拿他当普通傻小孩看待就是。”

谢远舟想了想，“他不是还有心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