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这么说不就好了。”沈幼宁温柔一笑,把手中的锤子又塞回到宽大的衣袖。
秦玉良看了一眼沈幼宁的动作,只觉得心惊不已。
这个女同志,竟然喜欢出门带锤子。
这该是一个多么危险的物种。
秦玉良口舌发干,趁机又默默缩了几分身子,老实巴交缩在墙角。
沈幼宁收好东西,这才声音温吞而缓缓的说。
“谢廷楷是怎么见死不救的?”
“你慢慢说给我听听。”
“哦,还有,陆北凤和陆北山知道,他们叫了好几年的叔叔爸爸,是伤害他们父亲性命的人?”
“陆北征知道,从小把他养大的养父,是被自己亲爹给害死的?”
沈幼宁说这话,怎么的让秦玉良有一种越来越严重的感觉。
但是看着沈幼宁那一张人畜无害,实际暗藏凶狠利爪的脸,他又只能乖乖老实回道。
因为,他可不想再让锤子锤脑袋,脑袋会真的很疼。
“应该,应该是不知道吧。”他的一点不确定,带着侥幸。
仍旧是在聪明的为自己预留后路。
沈幼宁也不在乎他这一点偷奸耍滑。
她想要知道的,是真相。
“你继续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