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男人这会儿缓过劲儿来，仰头捂着口鼻，满脸惊恐地摇头。

“不是，不是......我，是我......是我......”

因为磕掉了一颗门牙，他说话都漏风。

墨书砚眉头紧蹙，“到底是不是你，不老实说，你这满嘴牙也就都别要了。”

男人满眼都是惊恐，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坐着，仰头看看江绾，又看看墨书砚，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，嚎啕大哭起来。

这一下，给江绾和墨书砚都给整不会了。

两人对视一眼，皆是一脸沉默。

片刻，江绾才忍不住问，“明明是你害我，我还没哭，你哭什么？”

男人一脸的血和泪，好不热闹，哭丧着脸哽咽。

“我......我也是一时财迷心窍，我家上有老下有小，我女儿还急着看病，我没办法啊，不然他们就会断了我女儿的治疗，还威胁我说，哪家医院都不会再接收我女儿，我......我没办法，只能按他们说的做......”

墨书砚面色冷的像冰。

“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？”

男人抹了把脸，明显很怕他，嘴唇哆哆嗦嗦的。

“我、我知道，我说什么都没用，但是我是真的被人逼迫的，而且、而且他们的计划本来不是这样的，是我看这位小姐在发高烧，我怕她真出什么事儿，才把人送去医院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