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落，她拿出手机，将方才录下来的内容播放出来。

一听到自己的声音，柳明珠脸色登时大变。

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墨书砚，“砚哥哥，你......你是故意的？”

墨书砚没回答，懒得理会。

江绾倒是替他说了，“是啊，他就是故意的，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来？真以为你那点儿拙劣的伎俩，能骗得过别人？”

似是觉得手机里的声音刺耳又难听，江绾撇撇嘴，将录音暂停。

“不妨直白告诉你，今晚就是我让阿砚来的，目的就是想看看你能无耻到什么程度，你之前在洗手间里给我上眼药，我没理你，是懒得理，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，自荐枕席起来了。”

“不想要名分？所以你是想当插足别人感情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喽？你知道小三都是什么下场吗？就跟过街老鼠一样，人人喊打，人人唾弃。”

“你好歹也是柳家的千金大小姐，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，怎么想的啊？居然自甘堕落，去做这种事儿？你脑子没病吧？”

柳明珠用力咬着唇瓣，几乎都要咬破了。

她泪盈于睫，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，眼底却是半分可怜都没有，全是愤怒。

可碍于墨书砚在场，她又不敢对江绾说什么做什么。

江绾也懒得和她再多费口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