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早知道，重新追回你会这么难，当初我就不该放你离开。”

江绾一愣。

“其实自从你回来后，我意识到自己对你的感情，之后的每一天都在后悔，你师父不喜欢我是正常的，他知道那些年过得有多苦有多难，远远在我想象之外，而我什么都没能为你做，留给你的只有伤心和失望。”

说到这儿，他苦笑了下。

“别说你师父不喜欢我了，就连我都不喜欢那时候的我。”

江绾怎么也没想到，他会这么说，顿时满脸惊讶。

“你......你别这么说。”

墨书砚却坚持，“是真的，如果可以，我甚至都想穿越回去，把那时候的我骂醒，如果可以，在知道曦宝就是我的女儿后，我就应该追过去，找到你，然后问个清楚，这样我们之间或许就不会彼此误会这么多年。”

“绾绾，你离开的这六年，对不起。”

他的再一次道歉，让江绾的眼眶更热。

她强忍着，才没让自己落下泪来，只能重复道，“过去了，都过去了。”

墨书砚看着她的眸子，眼神里满是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