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绾“唔”了声，解释了下。

“虽然她是我师妹，但是师父收她比收我收的早，只是因为她年龄比我小一些，所以变成了我的师妹，而且，师父教她的东西并不多。”

墨书砚似乎就更意外了，“她年龄比你小？我还以为她比你大。”

江绾听完，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。

“你从哪儿学的这种油嘴滑舌的话？”

墨书砚挑起一边眉梢，“油吗？”

江绾想了下，“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，多半都是油的。”

不过从墨书砚的嘴里说出来，就变清新了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
墨书砚轻笑了下，把她的言外之意直接说了出来。

“所以从我嘴里说出来，不算油，那就好。”

江绾清了清嗓子，“你、你少骄傲自满。”

墨书砚轻声道，“不敢不敢，以后还会继续努力。”

江绾莫名想笑，心说这人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呢？

以前结婚三年，她都从未见他有耐心哄自己一句，哪怕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