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绾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。
“你这说的,好像我和他之有什么猫腻,身正不怕影子斜,我和他清清白白,有什么可怕的?”
这话墨书砚听着还算顺心,但他仍旧抓着不放。
“你说得轻巧,但别人未必会这么想,人言可畏。”
电梯抵达一层,江绾走出去,不甚在意。
“别人的脑子怎么想,我又控制不住,再说了,就算多想又如何?我和顾西洲,男未婚女未嫁,既不偷又不抢,有什么难听的?”
墨书砚剑眉蹙起,心里又堵了。
“江绾,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?别人说什么,你都不在意,那孩子们呢?他们被人说三道四,你也能做到毫不在意吗?”
一提起孩子们,江绾脚步微顿。
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墨书砚,嘴唇轻抿。
孩子们被人说三道四,说到底,始作俑者就是他啊。
他现在倒是冠冕堂皇说这些话。
墨书砚见她不说话,眉头蹙得更紧。
“还有,你是忘了顾家吗?之前在顾家吃的亏,也都忘了?你和顾西洲还没有什么,就已经被顾家针对,如果这件事被顾家知道,你岂不是更成了活靶子?还有岁岁和安安,若是他们也被牵连进去,怎么办?”
说起这个,江绾眸色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