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怕不怕？”墨书砚冷不丁问。

江绾的目光透过杯沿，朝他看去。

有些话哽在喉咙里，说不出口。

墨书砚抿了抿嘴角，“既然知道怕，就该知道，我让你远离顾西洲是有原因的。”

江绾愣了下，似是没想到他把话绕到这个话题上来。

墨书砚略带不爽。

“之前就叮嘱过你好几次，你都不往心里去，现在长记性了吧？”

江绾尴尬地咳了两声，“这次是意外......”

“那哪次不是意外？”墨书砚反问，“之前你从研究所回来的路上，不也是一样？”

连续两次中了顾家人的招，江绾自知理亏，不再说话。

在男人严肃的注视下，她喝光牛奶，把杯子递了回去。

“给你，你出去吧，我要休息了。”

墨书砚莫名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
他表情有些闷，拿过杯子，又看了眼她发白的脸色，到底是没有再多说什么，转身离开。

江绾松了口气，起身进了浴室。

热水从头顶喷洒下来，将她从头到脚都浇透。

热气氤氤，整个空间都充盈着水雾。

她于雾气弥漫中睁开眼，眼前忽然浮现出，墨书砚出现那一刻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