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她费尽了心力,想要将贺城轩送进去。
结果却不尽入人意,居然才判了仅仅三年!
这让她有些沮丧。
贺母突然从石柱后冲出,指尖镶钻的鳄鱼皮手包,狠狠砸向景钰:
"贱人!"
景钰踉跄着扶住罗马柱,掌心触及冰凉的大理石纹路。
她盯着贺母貂绒大衣崩开的盘扣,忽然想起初见时,这位贵妇人正襟危坐的说:
"我们贺家最重体面。"
她本能地护住小腹,腕间的翡翠玉佛撞在石柱上,"咔嗒"裂开细纹。
抬眼望去,那个总绾着京派发髻的贵妇人,此刻貂绒大衣的盘扣崩开两颗,精心染黑的鬓角,露出半指宽的白发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!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居然想置他于死地!”
贺母劈头盖脸的指责,统统朝景钰砸了过来。
平日里保养得宜的面容,此刻因暴怒而扭曲,
“他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,只有你一个人知道!”
贺母用手指着景钰,颈间的珍珠项链,随着剧烈喘息微微颤动,
“是你!是你向警方提供他洗钱的证据!”
景钰毫不畏惧,忽然轻笑出声,
“是我!”
她冷笑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