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破他脖颈,在他身上留下抓痕。

贺城轩突然撕开她领口,冰凉的杯沿,直接抵住锁骨凹陷处往里灌。

景钰扭头咬住他虎口,血腥味混着香槟呛进鼻腔,却被他掐着腮帮强行灌入半杯。

"咳咳...你不得好死!

好在她几乎全部都吐了出来,但还是被呛的不轻。

他屈膝抵住她乱蹬的腿,琥珀色酒液顺着她天鹅颈流进蕾丝领口:

“景钰,你逃不掉的。无论是姚子濯,还是别的什么人,都别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。”

杯沿在她唇上压出血痕,混着酒液的涎水打湿了胸前的山茶花刺绣。

景钰的心彻底沉了下去。

她知道,眼前的贺城轩已经不再是那个她曾经熟悉的男人,而是一个被执念和占有欲支配的疯子。

景钰踢翻的矮几上,蛇形醒酒器碎成翡翠残片。

她染着蔷薇色甲油的指尖,抓破贺城轩手背,却被他趁机撬开牙关:

"咽下去!"

带着雪茄味的拇指,往她喉间重重一顶,威士忌的灼烧感瞬间窜遍景钰四肢。

酒液浸透的裙子几乎变得透明,玫瑰纹胸衣在水晶吊灯下,泛着湿漉漉的光。

景钰的膝盖开始打颤,琉璃盏摔碎在波斯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