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真是大事儿。
自从在火车上初次和邵迪相遇至今,郁良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小姑娘如此神态,当即好奇心大起,似笑非笑的挑逗道:“哎,咋回事儿,又想那谁了?”
“想他干嘛,真是的。”小丫头听后当即白了郁良一眼,但那小脸上随之起了一抹红云,将她此时的心事出卖了个彻彻底底。
郁良是过来人,而且对这个徒弟知之甚深,当然明白怎么回事儿,随即欲擒故纵的笑了笑:“哦,原来不是啊,那时候不早了,师父也该回去交公粮了。”
“哎师父你等等。”邵迪连忙起身拉住了郁良的胳膊,同时红着脸嗔怪道:“整天介没个正行,你身边那么多女人,交的过来嘛。”
“嘿,这就怪了啊,有啥事儿你到是说啊。”郁良也来了脾气,当即虎起脸,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
小丫头无奈,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出了实情,还真是有关苗白衣的事情。
原来据邵迪观察,近些日子苗白衣行为有些反常,不但似乎对她失去了兴趣,而且还时不时的接到一个神秘女人的电话。
后来被邵迪捉了个现行,当场质问,才知道那女人是本地的,还是乌家之人。
邵迪还根据苗白衣交代的地址,偷偷去观察了下,那女人就在乌黎原来的那个服装店里,似乎是接了乌黎的生意,人年龄不大,和邵迪相仿,但姿色身段儿却比邵迪风情了不止数倍,尤其是那双眼。
据小丫头自己亲口说,当时就连她都差点儿爱上了人家。
郁良听完噗嗤就笑了,心说这小两口才接触这么短时间,就出现了这种事情。
不过笑归笑,亲徒弟的事情可不能马虎,他当即试探着朝邵迪问道:“哎我说,你俩现在有没有……”
说着,他还故意双手比划了一下,希望邵迪能看懂他的意思。
谁知小丫头看了之后当即就撅起了小嘴儿,狠狠的骂道:“哼,师父不说我还不生气,这个胸无大志的家伙,也不知脑子里整天都想着什么,见了人家就动手动脚的,烦得人家都想打人。”
“啥,啥?”
郁良当即瞠目结舌。
他抽着嘴角迟疑了老半天,才无可奈何的叹道:“我说徒弟啊,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?”
“成年了啊,怎么了。”小丫头气呼呼的应了一声,随即昂首挺胸,刻意显摆了一下三围,撇嘴哼道:“人家明明哪儿也不差嘛,为什么那家伙总想着去偷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