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如果没有你郁家祖辈当年的神来之笔,我苗家怕也不能兴盛百年而不衰。”老太太脸色一正,说着就委身朝郁良拜了下去,“在下苗氏后辈苗芷兰,跪谢郁家兴世旺族之恩。”
“大娘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
“不得拦我,这一跪,天经地义!”
郁良阻拦无效,情急之下也随之跪了下去。
可这一幕,正好被走出堂屋的苗白衣看了个正着。
“姑祖母,你这是干什么?”说着,就将老太太扶了起来,然后就见其朝郁良吼道:“姓郁的,你郁家不就是给我苗家看了回风水吗,至于这么纠缠不休吗,难道要我苗家世代为奴才心甘?”
“白衣,不得放肆!”
老太太当即就要发火,但却又被郁良摆手打断。
郁良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之后,才抬眼扫了苗白衣一眼,呲牙笑道:“苗白衣是吧,咱先不说你苗家欠不欠我郁家的人情,就说这百余年间,有没有过郁家子弟来你们苗家讨人情债?”
“这……”苗白衣当即语塞。
以他这岁数,充其量跟郁良相仿,又怎么知道那么多年前的过往。
郁良见其支支吾吾,随即摸着脑勺说笑道:“还甭说,你要是不说这事儿,我还差点忘了,续符之前你那三叔苗三江可说了,只要续符成功,你苗家不但会给一个丰厚的回报,还会亏欠一个莫大的人情,不知……这会儿还算不算数?”
“你……”苗白衣满脸通红,手指着郁良,却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辩驳。
老太太苗芷兰见状,当即伸手拍落了苗白衣的胳膊,然后朝郁良笑道:“算数,当然算数,大娘我如今虽然已经不管家务,但在娘家还算有些地位,如果你提的要求不太过分,大娘一定为你做主。”
“好,这才是大家风范!”郁良当即伸了个大拇指,紧接着脸色一正,“大娘,实不相瞒,我二人前来参加续符大宴,确实有一件大事儿要与你苗家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