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对于面前一幕的惊讶走神,骆钢尚未反应过来,身子便因为惯性导致刹不住车,直接撞在了面前的墙壁之上。
然后猛地发出一声巨响。
骆钢眼冒金星,脚下噔噔后退两部,抬手扶着脑袋,快速消化着大脑中撞墙引起的眩晕感。
而这墙壁不知是由什么材料构建而成,被这么一撞之下竟然毫发无损。
依旧光洁如镜。
“真是可惜了,这种对于战斗的判断能力,要是觉醒了绝对能成为战场上的一把好手。”
裁判咂了咂舌,神色颇为可惜的评价道。
于此同时,陆漠也结束了自己的踏墙而行,脚下一蹬,身形如同一片落叶一般,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。
这里是此时房间中距离骆钢最远的距离。
弓,自然是要拉开距离才能展现它在战斗时的统治能力。
而出于保险起见,陆漠也觉得和对方还是拉开距离点的好。
“喂,哥们?你不觉得你这样跟个老鼠一样吗?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只老鼠?”
开口挑衅本来就属于战斗的一种方式。
如果你能用嘴不战而屈人之兵,那也是你的本事。
所以这种方式并不算违规,裁判也不会对此说些什么,顶了天也就是在对方言语过激的时候来上一句:
“请各位职员重视文明。”
不痛不痒的。
而陆漠也自然不会被这种话语所触动,只是默默的搭上箭矢,然后缓缓拉弓瞄准。
咚咚!
骆钢的心脏忽然不合规律的跳动了一下,似乎是在预警。
紧接着,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笼罩全身。
骆钢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绵羊,此时正在被一只庞然大物锁定。
沿着威胁源头弯曲,骆钢看见了拉弓瞄准自己的陆漠。
是他?
怎么可能?
怎么可能是他?
一个普通人和一把普通的弓,能射穿我的防御?
开什么玩笑?
心中升起的危机感被下一刻膨胀起来荒诞感死死压制。
骆钢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,陆漠手中的箭矢能够贯穿钢铁,特别还是自己这种,比钢铁都要坚硬的存在。
但他仅仅维持了一瞬的危机感还是让他感到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