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风,就该吹得得更大些,这样他才不敢在短期里再对国公府下手。”
季松点头:“嗯,去做吧。”
顾沉钧做事,他向来都是放心的。
说罢,季松摆了摆手:“你们一路长途跋涉回来也不易,不如先去府上歇下罢!”
而然这话落下,二人却是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“怎么了,还有什么事吗?”季松询问。
叶熙宁和顾沉钧二人对视了一眼,顾沉钧主动牵起了叶熙宁的手,朝着季松跪了下去。
“季大人,我与熙宁二人情投意合,还请您成全。”
这话落下,季松身形骤然一僵,他像是见鬼一样地将目光放到叶熙宁和顾沉钧二人身上来回巡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季松手指着顾沉钧,气得吹胡子瞪眼,他到底是先将那些难听的话给咽了下去,盯向了叶熙宁。
“他说的可是真的,你当真是喜欢他?!”
叶熙宁点头,眼底满是坚定: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”季松气得手指颤抖:“荒唐,这实在是太荒唐了!”
“你可知道他可是你的舅舅,这可是乱伦啊!”
顾沉钧见此,上前一步挡在了叶熙宁面前:“此事皆因我所起,所有的罪责和怒气应当由我承担!”
“好,好得很,你倒是硬气!这个时候还护着她!”
季松瞪眼,从一旁找起趁手的东西来:“你还真当我不敢打你不成!”
“我一人愿领受所有责罚。”顾沉钧半步不退。
季松被气得胸口不停起伏,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步找了好几圈,也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。
“来人,给我拿家法来!”季松气怒不已。
叶熙宁知道,他口中的家法乃是一块又长又重的戒尺,打在身上疼极了,便也上前一步:“外祖父,这件事情我也有错,你连我一并罚了吧。”
“哼,你们当真以为我不敢吗?!”
“熙宁甘心受罚。”叶熙宁态度诚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