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上次见着的酒楼，夏舒让人给改了牌匾，昔日门口罗雀的楼里面，此刻竟然是有了不少人，几乎都是给坐满了。

程掌柜很快认出了这边几人，于是赶紧跑了过来。

和上次见他时不同，程掌柜的模样竟然还要是憔悴几分，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是颇为疲惫。

“东家你们来了。”程掌柜行礼。

季问深扶着夏舒走了出来，夏舒见着他揶揄：“程掌柜，您怎么如今这副模样啊，跟没休息好似的。”

季问深摇头：“必然是夏姑娘你的主意极好，如今琼林楼里的生意这样好，程掌柜自然也是要辛苦一些的。”

夏舒仰头：“那是自然，也不看看是谁出的主意。”

她说话时带着一种特别的自信感，气质也显得尤其灵动，季问深看着这一幕，不禁给看红了脸。

叶熙宁却是有些审视地打量着这处酒楼，回忆着上次的事情。

这酒楼看着生意不错，内里可能并不是这样。

程掌柜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对颠公颠婆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。

“东家，您看着咱们这酒楼生意好了不错，可这做的可都是亏本买卖啊！”

“这一人几乎都要亏个几十铜钱，如今酒楼里都这么多人，只这几天的功夫，楼里都亏了几十两了啊！”

程掌柜将自己的苦闷和不理解说了出来，这才是他如今憔悴的原因啊！

要是酒楼里生意好他还赚银子，哪里会这样苦闷。

“嗯？”季问深皱眉：“怎么会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