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会找到新的证据的,自杀不是陈立强逃避责任的借口,精神错乱同样不是。”
“还有,”踏入电梯前,沈禾回身看向了二人,坚定地摇头道:“他这种人的存在,只会给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带来更多误解,病人群体就是被他这种人搞坏的。”
说完转身离开,将陈立强歇斯底里又暗含得意的声音抛诸脑后。
她回去继续联系精神科医生,试图找出陈立强并不是真正的精神病的证据。
但陈立强一直拒绝做精神检测,她也只能和医生面面相觑,心中对陈立强这种人更加不齿。
就在案件进入停滞之时,陈立强的病房迎来一个不速之客。
“不见,都说了不见,你们每天来逼问我,小心我死给你们看。”
陈立强躺在床上玩手机,听到开门声后不耐烦地抱怨,以为又是沈禾来找自己。
但今天来的人显然没这么好说话。
那人的脚步沉稳,让陈立强没来由的心悸,终于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,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。
“你,你谁啊,”他虚张声势问道。
闯入的男人身形高大,气势凌人,浑身带着上位者说一不二的气息,一双眼睛锐利地仿佛能看到陈立强的所有伪装。
他紧张地往墙角缩了缩,作势按警报铃。
“你,你逼问精神病是违法的,小心我告你啊!”
“呵……”江北邻长腿交叠,坐在病床的小沙发上,优越的指尖漫不经心划过带来的案件卷宗,嗓音低沉冷冽,似威胁又似乎在笑。
“精神病……”江北邻长眼微抬,玩味道:“也知道怎么上诉啊?”
“你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“我只是很好奇,一个没有精神病史,没有检测报告,也没有遗传性基因的人,是怎么忽然得上精神错乱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