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从别的方向来说,或许不是你。”
“本来就不是我。那么是谁?”
“良子。”
“良子?”
“没错。其实我做的事,正是良子的希望。你没有想到吧?”
我站起来,想了一下子。可是,不管怎么想,都不能理解御手洗的意思。
“够了,我受不了了。再见吧!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这件事的阴谋吗?”
“我一点也不想。我已经不想再听你的推理,只想和你说再见。”
“说再见以后,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找收容良子的医院。”
“你不再认为良子在井原家,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。真的不想多知道一些吗?基于刚才我说的理由,除非良子本人或她的亲人想让你知道,否则你是不可能找到良子住的医院的,所以我认为你还是回去元住吉的公寓房间比较好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我好像最好什么都别做。”
“还有——算我多管闲事吧!你身上有足够的钱坐计程车吗?不如我再载你一程,送你回去元住吉。”
御手洗站在那边,以右手展示着他那辆满是泥土又生锈的摩托车。
“你不要骑太快。”
“我们做个交易吧?如果你让我看笔记簿,我就不超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