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优优抖了抖,确实里头还有钢镚,一边拆开看一边问道:“我爸一个月多少工钱?”
“白班三百二,一个月吃食堂,没补贴,值夜班的话一天有两块钱的补贴,那就是三百八差不多,毕竟,遇到大月了,那得按三十一天算,要是一个月两天休息的没休息,那就多拿四块钱的补贴。”
张大爷尽量解释清楚,省的差了一块两块的到时候说不清。
罗优优看了,里头一毛都不少,桌上的闹钟显示下午三点半了。
这个时候回去,到租房也就傍晚了,但是罗优优还有个问题。
“张大爷,您知道我爸他在城里都去什么地方打牌?”
张大爷一听连连摆手:“我不知道,我又不会打牌,不过京北城里大街小巷老人广场什么的地方,都有扎堆打牌的,这个季节这么冷,应该没人在室外打牌了。”
“哦,谢谢张大爷您。”罗优优连连道谢,由于再三又提到。
“张大爷,您真是个好人,我想请问您一下,是不是来上坟烧纸的都得从您这做个登记。”
张大爷点点头:“那必须得登记,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公墓林,还有皇家园林呢,前几年有几个穷疯的人挖人家墓,事儿就闹大了,所以,出入必须得登记,丫头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罗优优思来想去,看了看外头的大雪,想想只能这么办了:
“张大爷,那如果有个叫刘大川的,或者叫刘一手的人来过,您看能不能给我打电话?”
说着,罗优优赶紧拿起钢笔又在报纸拐角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,迫不及待的补充道:
“他大概五十多岁不到六十岁的样子,身体不太好,如果要是有什么需要您帮忙的,您一定帮,我将来也必定会重谢您的好心。”
张大爷摆摆手觉得这是举手之劳:“不用谢,回头我也跟另外几个换班的同事打个招呼。”
罗优优九十度鞠躬,心里好歹放心了不少。
张大爷看着这丫头的背影不由得摇头,看她穿着打扮也不是个富裕家庭出来的姑娘,老罗这家伙就是不顾家。
上了公交车,罗优优陷入的沉思。
这事儿咋跟家里说?要是母亲知道了还不得气炸?
照这么看还不如另有新欢呢,赌,可比看上那个水灵的妇女要严重多了。
算了,既然罗铁头没钱了,他肯定还会回去跟张大爷要,到时候他肯定回去四合院找自己。
到时候想办法说服老爸回家去,还不如在家待着呢,又能搭把手干地里的活,省的母亲一个人累,而且最多去村头打五毛钱一把的扑克,而且母亲还能管束着他。
罗优优下了公交车又迷糊了,从口袋里展开地图,仔细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