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主人低眉顺眼的服务?

那不是玩笑嘛。

杜小风闻言一阵叹息,“也是。”

她只是看表面,远没有沈穗想的那么细致。

问题浮出水面,但没办法解决。

毕竟她们谁都不是严裕文。

“对了,那个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?”

杜小风压根没看到,但听晓梅骂了一通倒是有个大体印象。

个头不高、皮肤偏黑一些,而且嘴还有点点凸。

“也没听出是哪里的口音。”这年头人口不怎么流动,接触的外地人不怎么多。

听不出来也是人之常情。

但转念一想,杜小风问道:“姐,你认识?”

不然怎么还特意打听这事。

沈穗笑了笑,“应该是跟何锦秋一起过来的那俩皇亲国戚。”

自己猜的应该没错。

那位孙厂长是想着把牛仔裤加工这个聚宝盆,留在自己家。

只不过一棉厂内部怕也是有异议。

凭什么好处被你家独占了去?

利益分配没达成一致,所以迟迟没开工。

沈穗想到这可能的原因,嘴角都抽抽。

是因为有恃无恐吗?

毕竟广州那边是改开的先锋队。

大有“春来我不先开口,哪个虫儿敢做声”的架势。

不过仔细想想,人家一棉厂毕竟是国内唯一的牛仔布供应商,也的确有这个底气。

杜小风听沈穗这么一说,脸上神色颇为复杂。

“这么好的机会,搞起了内斗。不过他们不斗,咱们还没机会呢。”

“是啊。”沈穗笑了笑,“对了,你家里收拾的怎么样?我们还等着去吃你的温锅饭呢。”

“刚从家具厂弄了些家具,把几个厢房收拾了下,我想着等周六晚上请你们吃饭。”杜小风最近挺忙。

她想尽快搬到新家去,这样小崽子们也能住的舒心一些。

虽说原房主留下了不少家具,但有些不怎么合她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