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见自己在说，“爷爷，还可以试试。”

试什么？

姜璃已经能感觉到有血液在从她的鼻腔中流出。

姐姐，你都流鼻血了，再玩下去，你要支离破碎了！

姜璃在心中呐喊，她觉得自己如今得精神十分脆弱，她甚至怀疑小阿璃感觉不到的痛是不是都加注到她身上了。

好在那男人也看到了，姜璃看到他皱眉，伸手将那血迹擦掉，然后说了句人话，“今天就先到这。”

他们每天的生活很简单，两个话不多的人在一起，姜璃都觉得无聊。

直到有一天这个男人又带回来了一个男孩。

他的情况看上去不是很好面色苍白，双眸紧闭，看上去比小阿璃大不了多少，可是从眉眼间姜璃依旧可以认出这个人是谁。

死鬼阿泽！

这时的他面色虽然也是苍白，但是却不像后来那样是宛若死人脸。

小阿璃一直看着他，男人也不避讳在她面前做实验，抽血，放血，输液，最终打开电流。

“爷爷，这是干什么？”她问道。

她很少对什么东西好奇，但好像好奇的时候更像是一个小孩，男人显然也很喜欢这一点，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，“阿璃，过来我教你。”

小阿璃又走近了几步，仰起头看着他。

“这个是我研究了一辈子的东西，可以将濒死之人救回，或者说是置死地而后生。”说着他指向那瓶正在往小男孩身上输的乳白色液体，语气依旧平淡，但是仔细听可以察觉到那一丝骄傲。

“那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研究出来的，并不是说我有起死回生的能力，而是他们可以重新生成细胞，在体内快速根据人体所需而变异。”

他看向小阿璃，像是在看自己的成果一样，“阿璃，你就是我第一个成功的作品。”

小女孩眨着眼，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，淡淡的地哦了一声。

小阿泽显然没有她那么好的运气，他被带回来已经半个月了，从未醒过，像是一个死人。

从那以后男人总能捡回一些小孩，相同的是他们都在要死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