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非要擅闯的人分明是老三,可现在这剑却是架在他的脖子上。

要是这摄政王一个不高兴,真的一剑抹了他的脖子怎么办?

毕竟刚才老三确实是擅闯了啊!

这罪难道还真要他来替?

饶是温长韫此刻心中也不免升起一丝对父亲弟弟的埋怨之情。

一个父亲,拿小五的名声来威胁摄政王。

一个弟弟,让他不要乱来他却非要乱来!

二人都闯祸,可祸却居然是落到他的头上,凭什么?

温长韫都忍不住有些后悔,早知道今日他就不跟着父亲和老三过来了。

娘亲的尸骨虽然还在小五手上,可是不管怎么说,以小五对娘亲的孝顺之情,总归是不会让娘亲的尸骨如何的。

待小五稍微消消气后,他再一个人过来找小五,那多好?

越想越是后悔的温长韫忍不住幽怨的看向他父亲,“父亲,您和老三都闹够了吗?今天就到此为止行不行?说到底,娘亲的尸骨还是小五去拿回来的,如今不管是父亲,您也好,还是我们这两个儿子也好,我们都有何颜面拦在这里阻止小五与娘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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