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欢还在不断念叨:“长公主,救救臣女,救救臣女……”

李知澜彻底厌烦了她,待身体积攒了些许力气,她随手拔下头顶的簪子,狠狠地刺向温若欢的咽喉。

鲜血迸溅,了无生息。
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温嘉月只来得及惊呼一声,便被沈弗寒抱进怀里,捂住眼睛。

“别怕,没事。”

沈弗寒沉声吩咐狱卒将温若欢抬出去,清理血迹。

温嘉月的视线这才得以重见天日。

她看向李知澜,她脸上的血迹并未擦去,丝丝缕缕地黏在头发上,顺着额头流下,显得分外可怖。

李知澜也正看着她,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举止。

“当初你说你和温氏只是表面夫妻,竟是在骗本宫。”

沈弗寒颔首道:“长公主好眼力。”

“本宫被你耍得团团转,”李知澜恨得咬牙,“沈弗寒,你可真是厉害。”

“不及长公主万分之一,轻而易举便将微臣的二弟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
李知澜闻言却笑了,引起一阵激烈的咳嗽。

她咳完便迫不及待地问:“你可知晓本宫都对你的二弟做了什么?”

沈弗寒攥紧了手,不动声色地听了下去。

“真没想到,你二弟还是个雏呢,反应青涩又抗拒,本宫抽了他几鞭子,他便老实了,任本宫为所欲为。”

“那副咬牙承受的模样,倒像是本宫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,分明是他赚了,与本宫欢好的机会,可不是人人都有。”

她的神色得意不已,欣赏着沈弗寒额间暴起的青筋,仿佛这样便能抚平她的伤痛,只余快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