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还留着一口气,但是你已经很厉害了,”沈弗寒抚摸着她的脸,“那两个月里,她一定生不如死。”
这样想也不亏,温嘉月颔首道:“也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怎么能算扯平?”沈弗寒冷声道,“她还欠昭昭一条命。”
温嘉月握住他的手:“这次将她绳之以法,不就算是还清了吗?”
两辈子两条命,她都要李知澜死。
“还不够,”沈弗寒道,“上辈子皇上对李知澜还有些愧疚,被逼无奈才处决了她,这辈子我要让皇上心甘情愿,甚至觉得她死有余辜。”
温嘉月没有问他准备怎么做,埋在他怀里,轻声道:“我相信夫君。”
沈弗寒再次将她抱紧:“阿月,对不起,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他声线颤抖,显然还陷在那个梦里难以自拔。
温嘉月笑笑:“其实这样挺好的,若是上辈子没有这件事,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,我们可能到死都是一对怨偶。”
沈弗寒僵了下:“不会。”
“你说不会就不会?”温嘉月埋怨道,“你心里觉得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用,在我眼里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”
“是我的错,不该将情意藏起来。”
他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,珍而重之的一吻。
温嘉月故意为难他:“那你现在说一说,你对我都有什么情意。”
沈弗寒顿时有些迟疑,现在许多话他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来,但是如此郑重地说,他还是觉得不太自在。
他问:“能不能不说?”
在温嘉月面露愠色之前,他继续说道:“我写给你看。”
温嘉月不满道:“这得写到什么时候?”
沈弗寒不自在道:“我以前写过很多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她诧异道,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你知道,”沈弗寒解释,“那次去书房看你的画像,你看到了一个册子,上面的内容便是关于你的。”
温嘉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