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有些懵,她看了蜻蜓哥哥许多次?

哪多了!

她印象里明明就两次。

可是没等温嘉月辩解,沈弗寒便道:“转过去。”

她茫然地问:“什么?”

话音还没落下,沈弗寒已经按着她的肩调转了方向。

温嘉月的手按着门板,莫名想起那晚她背对着他,身前是墙壁,身后是他,一半冰凉一半滚烫。

与今日如出一辙。

可这是书房,外面还有侍卫……

温嘉月不安地伸手摸索,颤声道:“侯爷,别在这里。”

她的手腕很快便被一只大掌握住,牵引着她解开锦袍。

沈弗寒低声问:“为何看他这么多次?”

“我没有,”温嘉月委屈道,“明明只有两次……”

沈弗寒眸色渐深,就算只有两次,她为何记得这么清楚?

他泄愤般的咬住她的耳尖,听到她幼兽般的嘤咛,又不忍心咬重。

他问:“他好看还是我好看?”

温嘉月瑟缩着,想躲,沈弗寒却不给她机会,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。

她咬唇道:“侯爷好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她猛然反应过来,改口道:“夫君好看。”

“既然我好看,为何要看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