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怔了下:“什么?”
沈弗寒却没有回答,而是说道:“我会治好你的。”
竭尽所能,倾尽所有。
喝了大半碗雪梨汤,温嘉月彻底饱了。
不过她怕沈弗寒看出什么,找补道:“我有些担心明日醒来嗓子疼,所以就算喝不下,也喝了许多。”
沈弗寒将白瓷碗放在小圆桌上,眉宇微皱,他还以为她的病快好了。
回到床榻上,他继续帮她按摩。
担心她的头部会有肿块,沈弗寒特意全部摸了一遍。
他的动作太轻柔,温嘉月有些昏昏欲睡,身子不受控制地下滑,仰头倒在他的腿上。
沈弗寒不设防备,下意识闷哼一声,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。
瞌睡虫立刻便被吓醒了,温嘉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无妨,”沈弗寒调整好坐姿,“继续。”
温嘉月看似平静地目视前方,实际上脸如火烧一般。
她暗暗叮嘱自己,不能再走神了!
平复了片刻,她打起精神,挑起一个话题。
“侯爷的按摩手法和谁学的?”
“我父亲。”
温嘉月张了张口,这个话题似乎不合时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