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姜堰塞做支撑,他妈,他舅,他大姨大伯之流,都不过是断尾的猴子,土鸡瓦狗之辈,只有蹦答的份儿了。

大年二十九的在列车上过。

依旧是来时的普通衣服,他们身上买得新衣服姜云霆都托运了。

两个人买的仍旧是列车双座,周围的旅客们都在讨论家里吃什么。

至于其它三人,都扒煤车回家了,五个人必定不能一道儿走。

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唱起了歌,然后大家一首接一首,这时候很多人会唱熊熊国的歌,有人吹着口琴,歌声十分的动听。

江晚意觉得很好玩儿。

也跟着热闹唱歌。

姜云霆也跟着唱,红梅花儿开……

不知道为什么,姜云霆有一个好嗓子,就是不能唱歌,太难听了,五音不全的。

因为他唱得又难听又大声,将江晚意所有点风头都盖过了,要不然江晚意觉得自己唱的可动听了,和歌星一样。

这时候有人说要猜谜语的,有人说五湖四海一家亲,能在一起过年是缘分,有人说自己的地址,让大家人空去他家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