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京城来的消息。”他没有遮掩,反而主动的将信递过去,白悠悠接过来一目十行的将信封的内容看一遍。
稍微思考便理解其中的含义,她坐在铜镜前拆下簪子,“如今正好,今年过冬便在镇上过。”
“也不用在山里面过冬。”
镇上下雪每日都有人铲雪,不会到了需要一个冬日都在家里面不出门,在镇上也会方便许多。
药堂生意不能够停,白悠悠拿着木梳子梳着乌黑的长发,垂落已经过腰,顾霄起身到她的身边,接过她手中的木梳。
轻柔的学着她梳妆的时候模样,白悠悠靠在他的怀里面,唇角弯弯,“相公。”
呼吸的温热洒在他手臂上,温热,他眼眸微暗,晦涩难明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脖颈包裹在子母玉扣立领八幅罗裙。
目光变得炙热,她仰着头看着他,勾起的眼角那一抹诱人的风情,不安分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臂向上。
“相公,时候不早了。”
他喉结滚动的一下,低声,“嗯。”
“歇息吧。”
她的话语才落,身子就腾空,顾霄抱着她大步的往床上去,有时候真的恨不得能够死在她的身上。
他的媳妇,眼底难掩的凶戾。
她从最开始的撩拨到后面的求饶,那一声声的却只会让他欲罢不能,此生有她是最大的幸事。
抵死纠缠的时候,他沮丧的贴在她的耳边,“为夫夜夜努力,为何我们的孩子还不来。”
她身子颤动抱紧他的坚硬的背脊,沙哑的声音染着情,“会有的。”
“那一定是为夫还不够努力。”
接着继续,她还没有平息就被拉着继续的沉沦,报复的在他肩膀上留下牙印。
白日的时候,白悠悠让顾霄先上镇上,她还有些事情要办完了,再去镇上。
她送着他出门,四下无人,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留下一个吻,顾霄压不住翘起来的唇角,“太不稳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