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元柔掺和进去?
她能做什么?
“好像……好像这次的药,就是江元柔找来的。”
青玉说着,面上也不禁稍稍带上几分惊讶,随即继续道:“这件事到底是……奴才也不好打草惊蛇,于是暂时没去江家提人。”
谢修之闻言眉心紧锁,随即继续道:“你找人盯紧江元柔,有什么动向,记着第一时候和我说一声。”
“是。”
青玉应声道:“奴才已经让人盯着了。”
这般说完,青玉又继续道:“刘一鸣年纪不大,于是才好利用,奴才将他身边的小厮都捉住了,最后察觉他前些日子被带着去赌坊,认识了些奇奇怪怪的人,日日捧着他。”
“刘一鸣本就受宠,这段时间被人一捧,更是有些找不着北,于是才在人的怂恿之下做出这件事。”
谢修之闻言对着身侧人道:“身边人怂恿?谁怂恿的?”
“回主子,是个小厮,奴才这几日就注查他的身世,发觉他本就是京城人,只是前些日子父亲因着赌债被追上门,他原先便是因着父亲好赌才被卖进张家,奴才还未来得及将人捉住,他便自尽了。”
这件事看来是早有预谋。
而且青玉反复提到赌场,这倒是有意思。
“奴才命人守着赌坊,暂时没有轻举妄动,担心打草惊蛇,”
“嗯,你做得很好。”
谢修之闻言微微颔首才继续道:“记着盯紧,等刘家被处理完,再将那些人一网打尽,现在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先将事情都推到刘家上。”
“奴才知道了。”
谢修之听青玉说完事情,回房间换了一身衣裳,才微微叹口气道:“准备一下,我要入宫。”
青玉闻言微微一怔,连忙道:“是,主子您等等,奴才马上去准备。”
今日街上的雪不小,甚至越来越冷,冷得谢修之都感觉手微微有几分凉,于是对着青玉叮嘱道:“我记着这次似乎收到些狐皮,直接给宋家送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