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坐火车不习惯,顾健东是一直观察他媳妇的表情,只要沈舒玉稍微皱一下眉,他就关心询问。

沈舒玉不是第一次坐火车,而且这次待的是卧铺,但是没感觉有什么难受的。

倒是白萝卜遭老罪了,刚上车的时候它还觉得很新鲜,对车厢哪哪都好奇。

坐了三个小时,它就蔫了,狗对气味比较敏感,沈舒玉、顾健东觉得还好,白萝卜却觉得很难受,空气不流通,它难受得不行。

特别是硬座那边的车厢, 顾健东说要带去逛逛,它都不去,一直待在沈舒玉的怀里,不时小声的呜呜的叫着。

沈舒玉都心疼白萝卜了。

不过这也没办法,只能忍着。

在沈家坝大队自由自在惯了,让白萝卜在火车上待几天几夜,对它来说挺折磨狗的。

沈舒玉、顾健东只能轮流哄着它。

沈舒玉睡了好几觉,睁眼起来就问, “顾健东,快到了吗?”

再问第七遍的时候,顾健东终于说, “快了,你再睡一觉起来就到了。”

听到快到,白萝卜终于有精神了一些,不时抬头看窗外,像是一只狗有心事的狗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