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罪自然也有,比如强制劳役,在诸多富绅眼中,叫自家的佣农干一些私活,为自家建建房子,修修花池,怎么能称得上是强制劳役呢?
可柳意就是将之定为强制劳役。
还好只要不严重,没佣农告状,对于前事她也并不重罚。
当时韩家全家上下都快被吓死,连夜去佣农家中给上赔偿,又到官衙自首,这才罚了些许银两算了结了此事。
那朱家倒也同一反应,只是他们家害死过人命,事情便不能就这么了了。
“那奸诈老头,当时还想贿赂柳大人,奉上几箱子的金银财宝。”
韩家家主冷笑:“也不想想,他一死,整个朱家都是柳大人的。”
笑着笑着,又赶忙正好神色,对着管家叮嘱:“咱们家可不能步了那朱家的后尘。”
“柳大人之前新颁下来的新规,可要看仔细了,管束好家中商铺,莫要被人捏了短去。”
柳意可是说过了,前尘若是没犯大罪,可既往不咎,但她既已入主丰县,日后再犯,她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
“是,是,老爷您就放心吧,家中就连负责清扫的仆从都将那新规背的滚瓜乱熟,绝不会犯了柳大人的忌讳。”
“家中郎君姑娘们可都去衙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