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人作死,总有人偷奸耍滑,也总有人一安顿下来,就跃跃欲试的挑战规则。
他们倒不敢挑战官衙,主要也打不过这些身强体壮手拿武器的衙役兵丁。
这帮人只是尽可能的钻空子,欺压力气没有自己大的弱者。
流民们一路活着走来异地他乡,要说路上始终本本分分,一直没见血,没和人冲突,没抢夺食物,那也不太可能。
但那是在路上没人管辖的地域,你不能去指望一个快要饿死的人还要遵守道德底线,因此这些事官衙都不会细究。
可如今既然已经将他们安置下来,在愿意干活就不会被饿死的情况下,再做此行径,那就不会被容忍了。
他们妄图使用武力,在流民安置区里发展出自己的势力,让旁人惧怕自己,在官衙之下做个二老爷。
对这种人,柳意只有一个字。
“杀。”
总要鲜血洗地后,那些犟种们才会发现,柳意掌控的地方不需要二老爷。
吃着她的饭,住着她的地,就要守她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