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打听打听,我们亭长不知道感化了多少流民。”

“亭长威武!”

“好!!!”

喝彩声中,柳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习鸣挣扎不得的狼狈样子,冷声道:

“我为亭长,你为亭候,我便有权罢免你,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?”

什么礼贤下士,什么慢慢收拢,什么跟人解释自己一个女子为什么可以当上亭长,她现在手里要人有人,要权有权,疯了才会把时间消磨在这种事情上面。

柳意脚下用力,冷眼看着习鸣的惨叫声渐渐微弱下来,直到被吓傻的亭佐他们上前来求情,才冷哼一声收回腿。

“将他拖走。”

十五名亭卒都有些吓愣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柳意的眼神扫过来,他们才赶忙上前,七手八脚将习鸣拖了下去。

却见向来武力高于他们威风八面的习鸣,浑身瘫软,已如面人一般,心下更是胆颤。

柳意站在台阶上,缓缓扭动手腕,她视线所扫之处,被看的长湖亭人都噤若寒蝉,甚至不敢与她目光对视。

只听着上首的亭长说着:

“你们听着,日后这长湖亭,就是我柳意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