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一听是一个老宅,还以为就是一个大宅子,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山头,看来江家是真的不一般啊!”邵晚晚由衷地感慨道。
因为邵晚晚说的是事实,江哲远笑了笑,表示肯定。
比爷爷更往上的那些事情说起来太复杂了,也跟眼下他们要共赴的新生活关系不大,所以江哲远只是简单跟邵晚晚提过几句。
但是还活着的那些个亲戚,邵晚晚已经见了大半,什么来头,邵晚晚心里也都有数了。
见江哲远只是笑着。
邵晚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蛋,“江家最有出息的在这儿呢!”
邵晚晚其实也没有说错,时代造就英雄,爷爷生于动荡年代,闯出一片天地,江哲远在和平年代,也通过经商闯出一片天地,本质上都是建功立业,其实确实没有啥差别。
江哲远一愣,随即笑得眼睛弯成了一个小月牙。
“可不敢这么说,爷爷曾经保家卫国过,我跟他可不敢比,那不成了不恭不敬了?”
邵晚晚随即也一笑,“好像是,要是这些话当着江家别的亲戚说,多少有点目中无人,过于臭屁了。”
山路绵延起伏,高高低低,开出去十多分钟之后,邵晚晚就有点晕车了。
好在江哲远早有准备,他在奶奶设置的观景垭口停下,然后从后排的冰桶里拿出一瓶冰凉的橘子汽水,然后又递给邵晚晚一个橘子。
“你赶紧喝几口,心里会好受点,但是别贪多,然后就闻着这个橘子,天太凉,我本想着万一你没晕车,就不给你吃这么凉的东西了。”江哲远惦记着邵晚晚腰还不太舒服,怕她喝了凉的不得劲儿,但是现在晕车更难受,只能做个取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