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太婆是怎么回事啊?我之前来的时候不就已经告诉过你了吗?不要和外人提起阮天,一定不能提起,为什么你们还是相信了别人?”
许灿灿已经彻底破防,甚至已经隐隐有崩溃的迹象,指着阮婆婆的鼻子就是一阵输出:“我不管,今天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镯子要回来!”
“如果找不回镯子,你们以后也别想和阮天有任何联系了!”
许灿灿放完狠话就走了。
听着那门被她甩得碰碰响的声音,乔俏都忍不住搓牙花子。
这得是多恼火啊!
不过,她越是恼火,就越证明她对白玉镯子的看重。
乔俏想到那个已经融进自己空间里的白玉镯子,眉头却怎么也舒展不开。
之前去阮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做太多掩饰,虽然当时也戴了口罩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可身上的衣服,以及当时赶集的时候自己身边还有同一个大队的人在,如果阮老太太真的想要找自己,怕是并不难。
就在乔俏分析的时候,阮婆婆从屋里追出来了,一边追还一边哭着乞求:“许同志,许同志你别走,呜呜,你就让我们看看阮天吧!呜呜呜,我们老两口可就那一个孙子了,没了他,我们俩是真活不下去了啊!”
乔俏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白玉镯子别人是肯定抢不走,但乔俏却不想和许灿灿有太多的牵连。
如果因为她的威胁而让阮家老两口真的找起自己来,就这么隔壁院住着,怕是瞒不了多久。
在麻烦找上门,和主动解决麻烦中间,乔俏果断选择了后者。
快速的跑回正屋,和五个孩子交代了一下,乔俏便出了家门,一路快走到了胡同口。
也是乔俏幸运,刚到胡同口,就看到了后面胡同口不远处的地面上,一个身穿红色呢子大衣的女人正从地上往起爬。
看到她那穿着,乔俏只能说一句“真是只要风度,不要温度”。
这么冷的天,不穿棉袄,还只是穿着个呢子大衣,这人是真抗冻啊!
乔俏将围着脸的围脖往上提了提,又将狗屁帽子往下压了压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,这才快速朝着许灿灿走去。
许灿灿扶着墙,艰难的站起来,猫着腰,揉着腿,一脸的痛苦。
“真是晦气!”
许灿灿嘴里骂着,心里更是恼火得不行。
那镯子怎么就被送走了呢?
按照她梦里的画面,明明镯子应该到自己手里才对啊!
正想着,许灿灿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一紧,转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的女人正搀扶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