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穆远，穆远正在低头和茵茵说话，也不知道说什么逗得茵茵微笑起来，是她少见的温和笑意，他惯会讨人开心的。

小乔什么时候知道了？

杰克深知小乔尿性，没回他。

不到两分钟，小乔就自己解释了，“这都怪卫斯理，他养伤还这么多事，不让我去偷狗头，还写了一封邮件告诉收藏家，让人把狗头给拿回去了。”

小乔的怨念扑面而来。

杰克算看懂了，小远让小乔去偷狗头，而卫斯理不让，偷鸡摸狗的事情卫斯理除非不知道，否则是不可能同意她去做的。

因此，婚后小乔的外快就少了一些，卫斯理每个月给她发零花钱，还被她抱怨拿老公的钱没有激情没有梦想没有成就。

什么狗头还专门让小乔去偷？

小乔：为了这狗头，嫂子还专门用你们的秘密和我交换的，我没办到，我有罪，我对不起嫂子。

小乔：哥，你在吗？你抽卫斯理吧，不关我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