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事情，他亲自说比较好，我没有权力去说，你还是让他开口吧，现在去问，或许他愿意说。”李辰心情复杂地通过透明玻璃看向李灿，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他一直都没做错什么。”

……

那一天，夜陵很晚才回到家。

沈千树一直睡不着，一直在等他回来，等到了凌晨，夜陵才回来，沈千树上前为他换了衣服，夜陵有一些疲倦。

她过来给他揉肩膀。

“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，肩膀都硬邦邦的，要适当地放松一下。”沈千树轻声说，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，柔弱无骨的小手，还伸到他的衣襟来。

夜陵，“……”

他的小妻子，真是不知矜持为何物，求欢都是这么理直气壮的。

夜陵抱着她坐在腿上，闻着她肌肤上熟悉的香气，心里也静了静，“结案了。”

“这么快？”沈千树都没想到，“是李灿？”

“不是！”

“我们副手单俊宇，我怀疑过程佳明，怀疑过老副手，唯独没怀疑过他。”夜陵说，单俊宇是他亲自挑选的副手，刚上任两年，时间不长，却是一枝独秀，且年龄最小，今年三十五岁，前途无量，他背靠着张家。

张家有一名女儿，嫁给了单家的次子，单家也是有一团乱糟糟的事情，单家这一辈有两个孩子，长子和次子都是是单老夫人说生，本来长子更有出息一些。

张小姐本来也是和单家长子相亲的，结果相中了单家的次子，后来虽是喜结良缘，这件事总归传出去不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