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燃把陆梦溪的文字口供转述给了她一份，沈千树也看着发呆，如果李灿和鬼城有仇，那李辰呢？作为李灿双胞弟弟，李辰是不是也对鬼城有仇，可他对自己态度极好，也很亲近，怎么会有仇呢？

“你发什么呆呢？”云安问。

沈千树迎着云安干净清澈的眼神，缓缓问，“李辰……是不是有一个叫李灿的哥哥？”

“是，他们兄弟闹掰了，好几年不来往了。”云安低头说，双胞胎兄弟之间或许是有心电感应的，也不知道李灿是怎么知道真相的，虽然尊重了顾元安的意愿，却也再没来往过。

云安还听李辰说过，李灿之所以一直为李辰保密，是因为顾元安答应过李灿一直用李辰的身份活着，且再也不回鬼城，从此断绝来往。

可李灿把李辰的死，归结于鬼城。

“为什么闹掰了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云安说，“他很少提起哥哥，我也不问，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，都没见过李灿，平时更是不提。”

沈千树定了定心神，这件事和李辰没关系就好。

她从来不是一个株连的人，也不会迁怒。

“怎么突然问起李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