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千树蛮横地拉着他躺下来,“仅此一次,好不好,下一次童画再让我陪他睡,我就不答应他了,不然你下一次又要炸了。”
夜陵眯起眼睛,想到自己作天作地喜欢和他作对到底的儿子,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?”
这显然是一个大坑。
她躲到童画床上是因为自己真的被使用过度,感觉哪儿都疼呢,要是踩了坑,接下来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怎么办?
“下不为例!”
好吧,先度过这一次难关再说。
夜陵被说服了,可他不愿意睡到童画那一边去,他直接把童画粗暴地丢到一帮,他睡到中间,然后背对着童画,把沈千树抱在怀里。
“睡觉!”
沈千树,“……”
我可怜的儿子,谁让你不是一个公主呢?
汉堡无辜地看着他们,在被面上跳了一下,趴在童画的头边,双手挠了挠童画的头,本来很宽敞,总是能随意翻滚露出小肚肚的汉堡,遗憾地发现今天自己不能翻滚了。
只能趴在小主人身边。
甚是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