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像天堑,横在中间。 她和他,站在天涯两端,隔着一条悲痛的长流。 他知道,她必然是怕了。 逃得无影无踪。 他不是不想管,是无能为力。 她不知道,他多少次路过死亡的深渊。 她不知道,他多少次靠着幻想小公主,挨过了绝望。 她不知道,他身上多少伤,都是自残而来。 她不知道,他划破自己的动脉,差点把自己的血流光。 她不知道,他多么想健健康康地站在她面前,再听她喊一句先生。 可是…… 他做不到。 他努力了七年,绝望地发现,他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