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芷婳凝眉,“不会掩盖病情吧?”
“不会,可以瞒过乔习。不过我很好奇,皇上是怎么中毒的?您饮食之前都有公公试毒之后才食用,为何会中毒?”
皇上也很困惑,“朕也不知道为何,就这几日早朝之后感到力不从心,寿辰那日得知慕斯的真实身份,便留下她替朕把脉,这才知道已经中毒了。”
“之前没让御医来看?”时帧追问。
皇上道:“并未。”
乔芷婳看了时帧一眼,思索道:“父皇好好想想这几日,尤其是这三日内,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?”
时帧也跟着点头。
皇上便一件件的说起来,“朕这三日都是准时早朝,退朝之后也都在书房处理政务,偶尔也都睡在了书房。这两晚上都在皇后寝宫,你说的特别之事,还真没有。”
“除了皇后还去了谁寝宫?”时帧问。
皇上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名字,便说:“三日前的一晚,朕喝了点酒,头脑不清,宠幸了皇上身边的宫女,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给了答应,之后再也没找过她。”
皇上的私生活要当着三个人的面说出来,多少有点难为情。
时帧扯了扯嘴角,不想说话了。
乔芷婳道:“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这事儿和皇后脱不了干系。父皇废太子时,乔习力保太子,而且还有一群人为乔习马首是瞻,父皇,这些官员最好都彻查一遍。找不到乔习的把柄,那就盯着其他官员,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。”
皇上深深地看她一眼,寒子秋一直在给她使眼色,可惜她就是看不到。
女子哪能议论政务?
乔芷婳看他们神色就明白了,撇嘴说:“父皇认为儿媳分析的如何?”
“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儿媳心里清楚,女子不能入朝为官,只能躲在夫君的背后,在家相夫教子。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,其实很多女子非常有有谋略?如果可以,女子为官,定然能为皇上排忧解难,只因女子心思细腻,才能有时并不比男子差。”
皇上嗤之以鼻,“女子入朝为官,岂不是天下大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