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这天,药婆婆准备了一桌好菜,配上乔芷婳几个月前让丫头们采摘的野果子泡的酒,美味十足。
这是乔芷婳来这里的过的第一个年,虽然人不多,可年味很浓。住在山里就是好,隐约可以看到城里放着烟火,可好看了。
代大海也有准备,不过被乔芷婳给收起来了。好端端的在山里放个烟火,这不等于告知所有人山里有人吗?万一传到京城,乔习还不一路追杀来?
代大海考虑的不够周到,只能听她的把烟火收起来。
守岁时,两个丫头都在打盹,乔芷婳陪着他们围着火炉烤火。乔芷婳问时帧,“以往都和谁一起守岁?”
时帧脱口而出,“瑾奕。”
乔芷婳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,听他说起来,心里不免激动了下。
“他每年寒冬都像要了他命一样,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寒毒侵蚀的昏死过去,第二天又被我给救活。”时帧深吸一口气,感叹道:“不知道今日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。”
乔芷婳笑道:“他可是皇上的儿子,如今又得皇上重用,皇上哪舍得让他一个人守岁,八成和大臣们一起赏烟火呢。”
时帧转眼道:“说的也是,如今他顽疾已经好了,没什么可以折磨他的,真好。”
“你也别想太多,若你想回去的话,明日就让我爹悄咪咪的把你送出去。”
时帧板着脸,“你这个女人又想赶我走,我才不走!”
“行行行,那就留着。”
“说的那么勉强!”
“不勉强,真心的!还需要你给我儿子当老师呢。”
时帧扁嘴,“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?”
“猜的。”
“少偏心!”
她无语,“我不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