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瑾奕听了前半句只觉她厚颜无耻,随后听下来看着她讥笑道:“你的事情和本王有什么关系?想知道谁泼你脏水,自己去查。”
说罢他转身喊道:“安于,走。”
安于看了乔芷婳一眼,应道:“是。”
乔芷婳愣愣地看着他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悠悠地远去。
嚯!
牛的很!
嚣张的很!
她一阵腹诽,见乔习在马车前面站着等自己,这才提着衣裙跑了过去,跟着上去后坐下来,嘀咕道:“奕王殿下可真是小气,询问他怀疑凶手是谁都不说。”
乔习扬眉,“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哪里知道这些。”
“哦,那倒也是。”
乔习又道:“只是不知道奕王到底是装的还是本就如此。最近你一直在接触,有没有发现什么?”
乔芷婳摇摇头,“初了有些财大气粗之外,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了。”
“财大气粗?何解?”
“父亲没有去过奕王府?”
乔习摇摇头,“本相没有理由去。”
“他府上珍珠玛瑙可多了,那桌子都是大理石板……”
乔习听着她说的这些,确实也是财大气粗,客人家毕竟是皇子,不由得笑道:“你说的对,即便是个不受宠的皇子,毕竟也是叶氏子孙。当年奕王母妃是是四妃之首的年氏,年氏可是个大家族,权倾朝野,半个江山都是他的势力……”
乔芷婳听着津津有味,乔习突然不说话了,她追问道:“那后来呢?”
“这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,年氏辅佐还是太子的皇上登基,皇上渐渐削弱了年氏的势力,将兵权紧握在自己的手中。后来年贵妃父兄家眷被杀,便没人撑腰,她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,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服毒而亡了,当时的七皇子只有四岁,也就是如今的奕王。”
乔习叹息着,当年的年氏多么庞大,现在连个后人都没有。
乔芷婳跟着惋惜,四岁就没了娘亲,真是可怜。
不对,自己也是个没娘疼爱的孩子,可怜人家干什么?
乔芷婳回去后就跟着乔习一起去看乔文凌了。他已经醒来,乔习问了昨晚的事情,便离开了,乔文凌见她也要走,喊道:“四妹妹留步,大哥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