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，关于内心最深层次的想法她并没有告诉殷鸿辉，即便是告诉了对方恐怕他也没有办法理解。

“殷老家主，你也不需要理会我在追求的东西，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你的敌人。”说话时，宋晓棠想到了殷家平日做的那些事情。

为了维持着殷家的耸立繁华，殷鸿辉背地里没少做伤天害理、违反道德的事，虽然宋晓棠与他已经讲和，但不代表他们殷家能长存于世。

“殷老家主，你们背地里干的肮脏行当也住手吧，为时不晚……如果你想要善始善终的话。”

殷鸿辉并没有听明白宋晓棠话中之意，他想继续追问，奈何她已经走出客厅门槛，没有多久彻底消失不见。

只是宋晓棠的话却萦绕在他的耳边，如同深山古钟长鸣。

在沙发里静坐了整整两个小时，期间佣人、管家前来问候但全部都叫不醒殷鸿辉。

蓦然，脑海里闪烁一道灵光，醍醐灌顶之间他总算是想明白了，于是殷鸿辉就把老管家给叫了过来。

老管家穿着笔挺的马甲服，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，他问道：“会长，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呢？”

“明天帮我通知下去，殷家麾下各个行业不再作灰色营收。”

听到殷鸿辉这么一说，老管家明显惊住了。

灰色营收，指的是殷家各个商铺产业那些见不得光的意外收入，这一部分差不多占了整个殷家利润的大半，要是这么停止，整个殷家都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下来。

老管家不确定地问：“会长，你真的决定好了吗？这也太突然了。”

“决定好了，你尽管按照我吩咐地去办。”

“是的，会长。”

虽然心里还有犹豫，但既然殷鸿辉都这么说了，老管家也只能老老实实办好。

两天后，京市商务区的“天歌中式饭馆”，宋晓棠、隋锦川两人正在这里约会吃饭了。